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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禺戲劇思想的美學內涵 2015-01-29 10:13:16  發(fā)布者:素嵐  來源:《文學校園》2014.6 作者:宋寶珍

 

大師名片

曹禺(1910~1996),劇作家、戲劇教育家。本名萬家寶,字小石。祖籍湖北潛江。1910年9月24日生于天津。出身于封建官僚家庭。幼年時的所見所聞對曹禺反帝愛國思想的形成和他一生的創(chuàng)作起了巨大的作用。1922年入南開中學。1925年加入南開新劇團,成為骨干。1928年入南開大學政治系,次年轉入清華大學西洋文學系。1936年8月始在國立戲劇專科學校教授戲劇。抗日戰(zhàn)爭開始后隨戲校遷至四川。1946年返回上海,后應美國國務院邀請赴美講學,1947年1月回國,應聘于上海實驗戲劇學校。1949年初,接受中國共產黨地下組織安排,由上海經香港抵達北平(今北京)。后參加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,并參與籌備全國文學藝術工作者代表大會。1949年7月文代會召開,曹禺被選為主席團成員。1950年、1952年先后被任命為中央戲劇學院副院長和北京人民藝術劇院院長。“文化大革命”中遭到迫害,被迫擱筆。1988年11月在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第五次代表大會上被選為執(zhí)行主席。曹禺是中國話劇史上繼往開來的作家。在他之前的話劇先驅者們,大都是以話劇作為宣傳鼓吹民主革命思想的工具,因此沒有機會更多推敲話劇的藝術問題。曹禺繼承了先驅者們反帝反封建的民主精神,同時廣泛借鑒和吸收了中國古典戲曲和歐洲近代戲劇的表現方法,把中國的話劇藝術提到了一個新的高度。他的《雷雨》(1933年)成為中國話劇藝術成熟的標志。其后的《日出》(1935年)、《北京人》(1941年)、《家》(1942年,根據巴金同名小說改編)也都是杰出作品。曹禺的作品對導演、表演藝術和舞臺美術也發(fā)生了深刻的影響,使話劇成為真正的綜合性藝術,為話劇爭取了更多的觀眾,從而發(fā)展提高了劇場藝術。他的作品特別是《雷雨》和《日出》,是50多年來演出場次最多的劇目,一直是劇團的保留劇目和院校的實驗演出劇目。同時被譯成多國文字在國外上演。曹禺的作品還有《原野》(1937年)、《蛻變》(1939年)、《艷陽天》(1947年,電影劇本)、《明朗的天》(1952年)、《膽劍篇》(1961年)、《王昭君》(1978年)。此外,還翻譯了英國劇作家W.莎士比亞的《羅密歐與朱麗葉》等。

 

曹禺戲劇思想的美學內涵

宋寶珍

 

   曹禺被譽為“中國的莎士比亞”,他以《雷雨》《日出》《原野》《北京人》《家》等優(yōu)秀劇作,奠定了在中國現代戲劇史乃至文化史上的突出地位。一個劇作家的審美理想,表面看來是一個感性的世界,一個透過劇中形象與動機行動所表達的審美情境;實際上,透過戲劇的形象畫面,蘊含著劇作家獨特的理想憧憬和美學內涵。

  除了創(chuàng)作了一系列優(yōu)秀劇作之外,曹禺還寫過《〈雷雨〉的寫作》(1935)、《〈雷雨〉序》(1936)和《〈日出〉跋》(1936年)、《〈爭強〉序》(1930)、《〈原野〉附記》(1937)、《關于話劇的寫作問題》(1938)、《編劇術》(1940)、《關于“蛻變”二字》(1941)、《悲劇的精神》(1942)等一系列闡述其戲劇創(chuàng)作思想的文章,此間不但閃爍著人文主義的思想火花,而且顯現了具有現代性特點的戲劇思想。

  一、戲劇詩的發(fā)現與表現

  1934年7月,《雷雨》發(fā)表于北京《文學季刊》第3期上,日本的武田泰淳、竹內好兩位學者看過劇本后,興奮莫名,旋即推薦給中國的留日學生,激起了他們的演出熱情,促成了1935年4月《雷雨》在東京的公演。兩位演出組織者杜宣和吳天,在戲劇排演前曾寫信給曹禺,告知他,由于戲劇過長,他們的演出打算刪去序幕和尾聲。曹禺對此大不滿意,這仿佛是砍傷了一個人的頭皮和腳趾,他擔心這樣演會像一出社會問題劇,了無哲思和詩意,因此在復信即《〈雷雨〉的寫作》中,申發(fā)出一番激昂的抗辯:“我寫的是一首詩,一首敘事詩,這詩不一定是美麗的,但是必須給讀詩的一個不斷的新的感覺。這固然有些實際的東西在內,但絕非一個社會問題劇。”(田本相、劉一軍主編:《曹禺全集》第5卷第10頁,花山文藝出版社1996年版。)如果我們考察曹禺此番言語的文化語境,考慮到“五四”以后一個時期中國劇壇“社會問題劇”的泛濫,就會發(fā)現,曹禺對戲劇詩的追求是對“只談問題,不顧劇藝”的創(chuàng)作傾向的反撥。

  在《〈雷雨〉序》中,曹禺說,“寫《雷雨》是一種情感的迫切的需要”,“是一種情感的憧憬,一種無名恐懼的表征”,“是一種心情在作祟,一種感情的發(fā)酵” ,“我并沒有明顯地意識著我是要匡正、諷刺或攻擊什么”。這樣的創(chuàng)作心態(tài)表明,曹禺是以狂放恣肆的想象與主觀情感的宣泄作為戲劇的審美訴求,蒸騰為《雷雨》的氛圍,孕育為人物的形象,交織成為不可解脫的情節(jié)和激蕩的沖突。

  在《日出》的創(chuàng)作中,曹禺說,在他心頭最初涌動的是一首詩,就是陳白露幾次吟唱的那首小詩:“太陽出來了,黑暗留在后面,但是太陽不是我們的,我們要睡了。”當然不能把它看做是《日出》的主題,但卻是曹禺對這部戲劇的詩意發(fā)現。類似于陳白露這類人的存在,注定是不能在一個正常的社會環(huán)境中延續(xù)下去的,她們不是害人者,她們的生命曾經顯示過美麗和純凈,但不合理的社會腐蝕了她們的靈魂,她們注定會成為那個舊世界的殉葬品。這是曹禺基于對現實生活的深刻認識,對這樣一種人生及其命運的最本質的概括?!度粘觥穼δ莻€“損不足以奉有余”的社會的黑暗、無恥、腐朽,做了最深刻的揭露;但是作者卻不是在展示罪惡與黑暗,而是懷抱著希望,憧憬著光明,燃燒著理想,去觀察和描寫這些人間的地獄和魔鬼。于是,他發(fā)現了陳白露的人性的詩意,翠喜品行的詩意,發(fā)現了黑暗中有著日出的曙光,絕望中有著人生的希望。因此,葉圣陶評論《日出》“其實也是詩”。

  “戲劇詩”的概念由來已久,古希臘悲劇用韻文寫成,在亞里士多德、布瓦洛、黑格爾、車爾尼雪夫斯基等有關戲劇的論述中,都不乏類似的表述。應當指出,從中國的第一部詩歌總集《詩經》,到金院本、元雜劇、明南戲、清傳奇,中國的藝術,特別是戲劇傳統(tǒng)中,從來都彌漫著濃重的詩的氣息,顯示著民族的詩性智慧。但是,就中國話劇產生之初的歷史狀況而言,它恰恰是以對這種詩學傳統(tǒng)的顛覆,來為自己打開進路的。“問題劇”走到極致,從一個側面反映了中國話劇對詩學傳統(tǒng)的背離。曹禺以一個藝術家的心靈感受和藝術卓識,深刻地把握著戲劇藝術的精神內涵,并將之化為現代的戲劇詩的美學概念。

  曹禺對戲劇詩的闡發(fā),在于他對現實生活中詩意的捕捉、感悟、提煉和升華。比如,他在《雷雨·序》中說:“《雷雨》對我是個誘惑,與《雷雨》俱來的情緒,蘊成我對宇宙間許多神秘的事物一種不可言喻的憧憬。”這里所謂的“不可言喻的憧憬”,或者他說的“神秘的吸引”,“抓牢我心靈的魔”等,看來未免帶有某種神秘色彩,而實際上是對感物抒懷、天人合一的詩意的感悟,表達的是那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生命意緒。

  曹禺戲劇創(chuàng)作思想中所體現的對于現實的“詩化”,在特定意義上說,就是審美意象的“表現化”“象征化”。

  曹禺的劇作充滿了象征的色彩,女兒萬方曾經詢問他,“雷雨”是什么意思,曹禺回答,“雷”是天上轟轟隆隆的聲音,警醒他們;“雨”是自天而下的洪水,把大地沖刷干凈。由此可見,《雷雨》劇名就帶有象征性?!度粘觥分械闹魅斯惏茁?,名字暗喻“早晨的白露”。《詩經》有詩云,“蒹葭蒼蒼,白露為霜”,一種凄冷、肅殺、零落、蒼茫的意緒蘊含其中;樂府詩云,“青青園中葵,朝露待日晞”,太陽一出來,露水就被蒸發(fā)掉了,這暗合了陳白露的命運結局。而“原野”既是主人公仇虎宿命所歸的地方,也暗喻著一種與生俱來的人類的蠻性遺留。

  二、 人性探索與形象內涵

  曹禺的劇作中寫了一系列富有深刻人性和美學意味的人:周樸園、繁漪、侍萍、陳白露、金子、仇虎、文清、愫方、覺新、瑞玨等,透過這些人物的命運,他反映了時代與社會的嬗變,一種新的時代精神在陣痛中走向新生的艱難過程。

  曹禺醉心于人物塑造。他的劇作最突出的藝術成就是,塑造了一系列典型的擁有恒久藝術魅力的形象。特別是婦女形象,如:繁漪、陳白露、愫方、金子、瑞玨等。在劇作當中,曹禺似乎特別喜歡為他筆下的人物書寫小傳,從《雷雨》到《家》,每個人物出場之前,都有作家為之所寫的極具表現力的文字,這些人物小傳不但是十分漂亮的美文,而且透露著他對人物的理解和刻畫的思路,蘊含著他對劇中人的審美情思和靈魂體悟。

  曹禺的戲劇形象塑造,體現著他的藝術理想與審美追求。對人的關懷,對人的命運的探索,對人性的質詢以及對人的心靈隱秘的探究,構成其劇作的中心主題與豐富內涵。

  在中國現代劇作家中,很少能夠看到像曹禺這樣的人,以這樣一種悲天憫人的姿態(tài),去審視人,審視人類的存在及其被局限的命運。在《〈雷雨〉序》中,曹禺說:“我念其人類是怎樣可憐的動物,帶著躊躇滿志的心情,仿佛自己來主宰自己的命運,而時常不能自己來主宰著。受著自己——情感的或者理智的——捉弄,一種不可知的力量的——機遇的,或者環(huán)境的——捉弄。生活在狹的籠里而洋洋地驕傲著。以為是徜徉在自由的天地間。稱為萬物之靈的人物,不是做著最愚蠢的事么?”人無法超越自身存在的局限,自以為主宰世界而實際上不能主宰自身命運,被環(huán)境捉弄,甚至被自己的意念捉弄,可悲、可憐而又愚蠢。曹禺曾經表示,他既愛人也恨人,因為一切的豐功偉績是人類創(chuàng)造的,但一切的謬誤邪惡也是因人而起的。他對人的生存悖論的看法,具有現代哲學的意味。這種藝術觀念,較之于那些所謂的“階級論”或者庸俗社會學的悲劇觀念不知道要深刻多少倍。

  這樣的創(chuàng)作思維,決定了他所創(chuàng)造的人物的哲學高度和人性深度,他說:“我用一種悲憫的心情,來寫劇中人物的爭執(zhí)。我誠懇地祈望著看戲的人們,也以一種悲憫的眼光來俯視這群地上的人們。”這就是說,他對待他筆下的人們,都采取著這樣一個審視的角度和悲憫的態(tài)度。這雖不能說是曹禺獨有的人生哲學,但確實是他與眾不同的地方。

  曹禺的劇作,總是著力刻畫人物的內心與人性,在一個不正常的社會環(huán)境里,繁漪、侍萍、四鳳等,人性被壓抑,性情被扭曲,以致人生被毀滅,總是掙不脫悲劇的結局,由此折射出封建文化的積淀及其強大而令人可怖的吞噬力。

  曹禺筆下的人物,一個個都是他所發(fā)現的熟悉的陌生人——繁漪、陳白露、金子等都是他對人性的開掘與發(fā)現。比如繁漪,在一般世俗的眼光中,她是一個不道德不光彩的亂倫女人,甚至是一個不可饒恕的罪人,也是為封建宗法制度所不容的女人。但是曹禺卻說:“我想她應該懂我的憐憫和尊敬,我會流著淚水哀悼這可憐的女人的”;“這類的女人,許多有著美麗的心靈”; “她有火熾的熱情,一顆強悍的心,她敢沖破一切桎梏,做一次困獸的斗”。曹禺不僅給她以深刻的同情,并表現了她不屈的意志、強悍的內力以及奮爭的勇氣。便是最骯臟最下賤的三等妓院,曹禺也把它寫進了《日出》里,他還冒著危險去實地采訪,在最污穢最齷齪的地方,去開掘藝術表現的金礦。他說:“在這堆人類的渣滓里 ,我懷著無限的驚異,發(fā)現一顆金子似的心,那就是叫做翠喜的女人。”(《〈日出〉跋》)因此,曹禺的筆觸,總能撩開社會制度層面、道德層面的虛假面紗,直指人生的苦痛背后的靈魂的掙扎。

  無論是繁漪的陰鷙與決絕,陳白露的孤傲與沉淪,還是金子的率真與潑野,愫方的凄美與剛強,都閃現著富有魅力的人性之光。她們站立在中國戲劇的舞臺上,奇異而特別,美麗而獨特,有血有肉,活靈活現,絕不雷同,難以復制,成為經久不衰的藝術形象。

  三、戲劇的哲思與意味

  在曹禺看來,一個劇作家應當是一個思想家,一部偉大的劇作應當有著深刻的思想,當然不是那種哲學教條與概念,而是透過人物、行動、情境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的思想性。

  曹禺說,“一個劇作家應該是一個思想家才好。一個寫作的人,對人,對人類,對社會,對世界,對種種大問題,要有一個看法。作為一個大的作家,要有自己的看法,自己的思想,有自己的獨立見解。不然,盡管掌握了很多的、很豐富的生活積累,但他沒有一個獨立的見解,沒有一個頭腦來運用這些東西,從中悟出一個道理,悟出一個主題來,那還是寫不出深刻的作品。”(曹禺:《我對戲劇創(chuàng)作的希望》)顯然,深刻的作品只可能出自具有高度人文精神、美學素養(yǎng)和哲學反思能力的藝術家之手。

  曹禺擅長寫悲劇,善于表現人之被毀滅的過程。他不是哲學家,但是卻展示給觀眾一種對宇宙的哲學的美學的憧憬,因此他的悲劇感的構成絕非是局部的、個別的因素,也不是一般層面的社會學意義上的描述,而是對于世界、宇宙的“冷酷”“殘忍”的整體的綜合的感悟。

  在曹禺的劇作中,不論是誰,也不論是在何時何地,都難以逃脫、無法抗拒這注定了的殘酷結局。在他展示的《雷雨》的世界中,周沖、四鳳的死亡自然是宇宙“冷酷”的體現,而周萍、蘩漪、侍萍,也是冷酷的吞噬物。而在《日出》中陳白露、翠喜、小東西、黃省三的命運,更展現著現代的金錢制度、賣淫制度的罪惡,《原野》中的仇虎和金子的世界更是一個難以逃脫的漆黑的世界。在他大悲憫的情懷中,顯然有著深刻的人文關懷,這并非是一般的人道主義所能框范的,在曹禺的人生觀念中,有著西方宗教的影響,也有中國傳統(tǒng)哲學甚至佛學的潛移默化。

  在創(chuàng)作中,曹禺反對照相式的現實主義真實論,而主張發(fā)揮劇作家的主觀能動性,把握社會歷史的發(fā)展趨勢,洞悉時代變化中人的靈魂的隱秘,從而創(chuàng)造出有深刻內涵和藝術旨趣的作品。他說:“文學反映生活,可以更廣闊,更深厚,應當看得廣泛,把整個社會看清楚,經過深入的思索,看到許許多多的能夠體現時代精神的人物再寫。作品要真正地叫人思,叫人想,但是,它不是叫人順著作家預先規(guī)定的思路去‘思’,按照作家已經圈定的道路去‘想’,而是叫人縱橫自由地、廣闊地去思索,去思索你所描寫的生活和人物,去思索人生,思索未來,思索整個的社會主義社會,甚至思索全人類。”(曹禺:《我的生活和創(chuàng)作的道路》)他特別關注戲劇的整體意味,比如《北京人》的故事應當是發(fā)生在抗戰(zhàn)時期,但是戲劇當中卻沒有出現日本侵略者的影子,曹禺說,一旦出現了現實的硝煙,那么他的戲劇的美學意味就改變,甚至損害了。他認為,現實主義也并非是那么現實的。

  曹禺不是以一個故事框架,去展覽式地表現“社會種種腐敗齷齪”,或者文以載道般地闡發(fā)警世恒言,而是要寫出劇中人“精神”上的“經歷”,他說:“鼓舞我的,有的只是在偶然的、最順利的時刻活躍在我的心間,那是一種偉大的、美麗的東西。”一個作家對現實的觀察和思考,必然帶著他獨到的向度,也可以說,必然烙印著作家的世界觀的深刻痕跡。曹禺描寫現實的特點是,在污穢中看到圣潔,在黑暗中看到光明。或者說,他是以一顆人道的詩心去觀察現實、體會人心,去反映和表現被常人習見甚至忽略的世道人心的本真。

  曹禺的系列劇作《雷雨》《日出》《原野》和《北京人》,表面看來是寫實主義的,但是, “寫戲的人是否要一點Poetic  justice來一些善惡報應的玩意,還是(如自然主義的小說家們那樣)叫許多惡人吃到腦滿腸肥,白頭到老,令許多好心人流浪一生,轉于溝壑呢?還是都憑機遇,有的惡人就被責罰,有的就泰然逃過,幸福一輩子呢?這種文藝批評的大問題,我一個外行人本無置喙之余地。不過以常識來揣度,想到是非之心總是有的。”(《日出·跋》)曹禺不以世俗層面的是非為是非,而是以藝術視域里人性與情境的高下、美丑、善惡論是非。因此,他的戲劇里有大境界,有大智慧,有后人挖掘不盡的意味。

曹禺在戲劇中所反映的現實,是更典型,更高標,更集中,更帶有詩意憧憬的現實,對戲劇的思想性的高度追求同對戲劇詩的藝術境界的追求是統(tǒng)一的。在曹禺看來,從素材到作品,劇作家需要不斷的篩選、提煉、升華、結晶,形成獨到的思想、藝術和美學內涵的和諧統(tǒng)一,這才會賦予作品以生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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