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打響了第一槍
■許芮浩(內蒙古赤峰市烏丹一中高三)
我在2002年成功登陸,我決定占領這里,因為這里有長江三峽,黃鶴樓等等讓人流連忘返的名勝古跡,還有美麗的櫻花,甚至是蟹腳熱干面。這些都是我要將她占為己有的理由,當我看到“一圍煙浪六十里,幾隊寒鷗千百雛”的圖畫,我的心早已經屬于這里。
2019年12月30日,我打響了第一槍。我看到整齊有序的軍隊向著城門壓去,那一刻,我覺得我們戰(zhàn)爭的戰(zhàn)爭一定會勝利,可是結果卻差強人意,我們失敗了,甚至是一敗涂地。
病毒降臨
我們被稱為新型冠狀病毒,別稱死神,所到之處,片葉不生,但是,他們還是派出了對抗軍隊,“白衣天使”。他們穿著厚厚的“鐵甲”,思考著如何讓我們無機可乘,為了解決人質,他們晝夜不停地戰(zhàn)斗,我們悄然降臨,便早已經做好足了準備,在我眼里他們只是垂死掙扎的綿羊,戰(zhàn)爭的曙光可能要來了,我們用最快的速度攻破了武漢,可是好景不長,那些被推進了ICU的天使們竟然又重新回到了戰(zhàn)場,我不知道誰給他們的勇氣和毅力。他們開始封閉城市了,這簡直是一次圍剿。
白衣天使
想到戰(zhàn)場慢慢被人類主導,我氣憤極了,下令讓手下去調查送油天使的相關數據,可是他們竟然開始騙我“所謂白衣天使,只不過是一群孩子,換了身衣服,模仿著前輩的樣子和死神搶人”,但是我還是感到難以置信,一群陌生人災難來臨時卻同心協(xié)力一致對外。我有點難以呼吸,決定去外面透透氣。
火神山醫(yī)院
2月2日,街上一個人也沒有,我挨家挨戶的搜查可是卻一無所獲。他們緊閉門窗,看來是害怕極了。我站在最高的大廈上,看到這個僅僅用時10天的醫(yī)院,里面擺滿了醫(yī)療器具,據說它們是一群來自四海八方的陌生人捐的,他們用自己的方式奉獻著自己的力量,“哎”,我嘆了口氣,抬頭便看見了遠方的閃電,我的眼角些許濕潤,我們的戰(zhàn)爭可能要結束了。
愛國情懷
我回到指揮中心,決定傾巢出動做最后一搏時,我震驚了,我從屏幕上看到了很多的紅色火焰匯集在一起,“可惡的小白羊又開始支援前線了”,屏幕中的老人又開始東指西指了,他的頭發(fā)半白,年過半百,卻走在隊伍的最前面,“信息顯示出來”,“鐘南山,回天的妙手,無畏的仁心,舉國敬仰”,蒼老的手比劃著,聰慧的眼神卓卓有神,擁有指揮官的頭腦卻無私奉獻著。我看到他和無數像他一樣的熱愛這片土地的人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。我的眼眶里有液體,眼淚好像掉了在地上。
后來我走了,我聽到有人說“這場戰(zhàn)爭終究會以勝利告終就像2003年的非典,對于同樣的事我們已經有了經驗,不要怕,不要恐慌,光明終究回來到”。